這樣狀態下的自己,日出可以美得動容、小黃燈泡裏看得出永恒 |
溫柔的雲,徹藍的天,結束在衆生肌膚上的金黃如色, 也消逝在久旱逢露的騰騰雨夜。嘩啦嘩啦的,將地面映出一面鏡子來給大家照不是,穩重的光在那裏不再平靜,路過車燈被拉得長長的。
蘇醒在迷失季節裏,模糊的前方反而讓自己走了更多的路。精神所在,思緒是徘徊的。眷戀的況明白潔時近時遠的長期間,好像鋼琴上的節拍器上了永久的發條——滴嗒滴嗒,滴嗒滴嗒。永不停歇。
我,到底要說什麽呢?意識清醒的這廿四小時裏頭,看過的、想過的、說過的、觸過的,都好像活生生的過程藏著深淵般的寓意。腦力分析的過動使我覺得疲累,也讓我以瘋癲的狀態來回應外界,希望籍此留下多點平時放不下的印記。它可以是麵包碎片,鵝卵石,玻璃彈珠也罷,盡一切辦法來領導回歸的路上去,負些該負的責任。
這樣狀態下的自己,日出可以美得動容、小黃燈泡裏看得出永恒;卻也能在對漫天的頭皮屑生厭之餘,平整的道路還能走出個東倒西歪。往如一句“我還好”,如果和別人說出此般經歷,下一站不會是醫院就是精神病院吧。
打赤膊在床裏感受著絲絲倦怠,猛一醒,搖搖頭。不會的!不會的!窗外的野花野薄荷,窗内的斑駁徒壁,還在原地耐性的等著自己。不能遠行。
我,雖然早已不在,但也有回歸的一天。道途中的山水靚麗,茫茫塵土中后只差這道眠,引導我、指示我,再度地擁抱凡凡人海背後的生活版圖,和屋頂上意外發現的菩提樹。
我,浮沉這一刻的永遠永遠,直至不再晚九朝五,直至不再深夜低鳴。
我們早 —— 上 —— 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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