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裡的交通一如往常的阻塞不通,鋼骨灰林阻擋不了酷熱,沿著未被填補的天際直射入車子裡。後方許多車輛因為等待太久,開始狂按響笛,正如過度嚴肅好勝小孩不甘,誰先生氣就會輸掉這場荒謬遊戲。一群上班族自右方遠處走來,佔據著窗前的位置忘我地高談闊論,走過了斑馬線也走過了末日的預言,直到消失在後方的惠州會館去。
交通燈轉綠,我們在路上依然停滯不前。
走著走著,逛入一間專賣木質雕刻物的店裡。裡面播放著梵歌,夾雜住後方住家在觀賞的閩南劇場聲音。錯綜複雜的排列我一道接一道地走過,迷宮般的慢慢探索,直到陣列陣列的木雕佛尊呈現在眼前。於是慢了腳步,伸起右手輕輕的刷過的佛像一尊接一尊。突如其來的衝擊不知是神力或是神蹟,仰頭望出整片星空,百般亂絮以外的一點寂靜迎面撲上,比羽毛還重。轉濕的眼角,沒有被屏風以後隔開的越南籍老闆娘看見。
不知道還有什麼,整年裡面的好多好多,就這樣走了。
不知道還有什麼,整年裡面的好多好多,就這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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