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方規定,若是大三的科目沒有全部過關,是不行邁入大四的。這同時也意味著延畢的事實,搞得自己許多同學心神不寧了許久。溫習休假開始,我逃去太平,開跑了荒謬顛倒的日程。
與進度賽跑當兒,晚九朝五的時間表,鳥兒晨啼自然成了宴睡的號召。那一個多月的晏睡,我沒有多少日光的環繞。
咖啡成了精神糧食,此般的依賴,推動了自己好多好多夜晚中在永久續航,只是早已發現,這路程始終沒有結束與盡頭。
我不能忘記自己些許怠惰的時候望著艾瑪·沃特森在說「我要你,現在念書去」的電腦壁紙,而草草結束當日的溫習,發覺竟然已是早上六點鐘的那清晨。或是考完某個科目的午后,吃午飯的胃口丟了而在提早回家的路上,慪不過透支的眼水使前方的視覺由清晰變模糊。
直至平日蔚藍卻極熱的天空轉灰、轉混濁。那天我完成了不怎么理想的最後一科,交上考卷,考官放人,我草草收拾完畢,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回到家里將凌亂的房間大掃除一遍,不外乎為了嘗試道別這一年的起落,更想修平殘余心底的屑末。開啟電腦,道別了相處一個月的艾瑪·沃特森。。。的壁紙,換上紐西蘭的海岸列車,心也隨之出發。
說出發,第二天我真的又逃回太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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