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坐在機位上有如競賽馬拉松以後,緊扣的雙手,那就是一霎間的完全依賴與所有。
三天橫跨三個國度其實并不怎么壯麗,不如說是救贖給遺忘的自己。多美歌站月臺上的某個坐凳、義順某幢組屋的某個單位、機場大廳里面的星巴克、克拉碼頭旁的繁忙行道云云,都蘊藏著各自的過去和事跡。每次經過,回憶即如敲打琴鍵般容易地,十分清脆地回升自心底。
尾隨K穿梭獅城時候的自己,并沒有像以前獨自游走那樣,十分礙眼的停留在哪個座標與地點來連接起過去。因為更為吸引的,是前方遙遙難及的背影,是徒步雙腳的刺麻,一并交響出南國里無風的天氣。
這般潮濕黏膩,被敞開的思緒,終結于樟怡第二航廈里的瘋狂奔跑,由關口到候機室那么的赤裸亦那么的永無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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