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左手開放,右手封閉,世界就這麽狹小嗎? |
新加坡念書的你回來了。隔著熒幕的我們談天説地卻只會過兩次面,而見得起來卻多了一份詭異的客氣和禮貌。
和你互相認識了三年,第一次相約在獅城的唐人街,第二次的今天在離家不遠處。不知道是自己話柵子開了,還是你本身的禮貌和好談,虛寒溫暖的一路上少不了那舒服的開懷,也因爲大家本身的限制而戰戰兢兢著一舉一動。
滄海桑田,我不忘傾訴你的改變讓我不止懷念過去,還有傾城傾世的價值觀有時令人不舒服。我本應接受一加一等于二這樣的基本、過分博愛的利他主義也有漏洞的一天;但是 50S 亞基和 30S 亞基核糖體都可以結合出 70S,還有被世俗人流遺忘的真心熱忱如果還存在呢?
最難接受的是:旅行對你是短暫的,對我是永遠的。
為我看掌的你說左掌話身世,右掌說後天。你的左手平坦開放,右手狹隘封閉,眼裏的世界就只有這麽的小嗎?你接受了改變,也承認了觀念上的冷酷,更沉迷于應用經濟學來衡量世界、道德、愛情和人文。這般眼光實現的究竟是自我的進步與交代,還是毒藥?
感謝你給我的真誠,我不許責怪一點一滴,而是接受你日漸消瘦的耳垂和容顔。
還是無話不說的愛友啊。
如果一加一永遠不等于三的話,那麽告訴我,藍,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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