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以往從自然中牽引而來的熱愛與快樂,在今自我的反彈也驟然失效了 |
雨前的天好像意猶未盡的啞劇那樣,安安靜靜,只聲不語地隨候飽和點降臨。車子裏向望後鏡看去,晴空和烏雲在後方各自爲政,挂上一抹擁擠的晚霞。那麽極端的一片天,使原本已經喘不過氣的自己更加無可適從了,無可奈何走完那條每天經過的高速公路,回到自己的結束每日的窩裏。
不知道是否心裡作用,還是其他不知名的緣故,自時光隱隱地往牆角一滴一滴流逝,就覺得愈來愈難從生活點滴中萃取讓人鼓舞的動力,那股能使自己高掛笑容來說『沒關係,走下去!』的樂觀與力量。靈魂之窗開得越明,反而越容易發現一路踏過來的腳步,逐漸佈滿泥濘,逐漸靠近那深不可測,看似動人卻會吃人的沼澤潭裡。
少根筋的腦袋,很快的就被想個迷失來。夜降臨,混沌的思緒不想那麽快讓黑吞噬,點了一室的橙黃色燈束與蠟燭來抵擋自我的耗損和失落。
似乎,以往從自然中牽引而來的熱愛與快樂,在今自我的反彈也驟然失效了。而長大,亦似乎不再是一連串令人不安、羞躁、迷茫然而事實上是多麼的永續、神聖、純潔的過程;而是繁瑣的細胞分裂中,大量重複地增生發展,卻總有一天會萎縮死去那麼的可畏可懼,但無可避免的進化版圖。
站在這不可言喻的分水嶺前沒有路碑,只有雷聲轟炸,大疊尚未念完的內分泌筆記逼迫著停下腳步,不再為這寫了出口的雜念當流當品。那麽不對自己負責任。
我,也是不是早該振作些,對自己責任些,整頓一下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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