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抽離遊伴以外,靠在搖搖欲墜的欄杆上,嘗試能否在月光下一躍湖面 |
因爲年假將至,大夥兒決定週一為同學慶生,自己也被懵懵懂懂的叫去,在一面人造湖上造就這頓不怎麽方便卻無比歡樂的晚餐。車子停在校園,回程路上先搭個順風車,時間不早,也很自然的合眼養神去。
一路的光暈從眼皮劃過,這是一天裏所剩無幾的感官。雖遲眠,思緒還是多麽的清晰,多麽想,多麽想可以繼續流蕩在這,被搖晃的黑暗車廂裏簡化的世界。可以不管高路前後密密麻麻的街燈,當下只知道它們襯托不起夜的黑外,也多了一份逼人的複雜。閉上了眼睛,當然也不必再為遠處四起的華燈煩惱。
來著的前方,暫時能夠像單行道那樣的簡單流暢,多麽好。
可過了十五分鐘後的最後,還不是要回到自己到來的地方,發動自己的車子,回到自己的住處嗎?獨自暗嘆:爲什麽一定要在周休三日以後,明日的朝九晚五前,才來上演這齣遲來的不羈啊。
心底的鬱悶好似浪潮洶湧,使我在離校不遠的轉彎處,決定繞道而行。反正夜空廣,路正常,單人的車廂在路面上平滑疾駛而過,祈望能夠化解自找的沉鬱,或者換回一份瞭然于心的。
心底的鬱悶好似浪潮洶湧,使我在離校不遠的轉彎處,決定繞道而行。反正夜空廣,路正常,單人的車廂在路面上平滑疾駛而過,祈望能夠化解自找的沉鬱,或者換回一份瞭然于心的。
這所有之所以,是不是因爲剛才那靜謐的蓄水湖。多次抽離遊伴以外,靠在搖搖欲墜的欄杆上,嘗試能否在月光下一躍湖面。這樣,那風就可以不再拘束,那水不再遙遠,連夜裏的黑也不再以靜態的摸樣來旁觀衆生了。我明瞭,這是永遠都不可能發生的,車子依然在開,車廂也依舊單位入座。或許身處今不如昔的當下中,因而化解不了這份心靈的悲寂吧。
我無論如何都甩不掉那若失的悵惘。在這迂迴淌雨的漫漫歸途中,深怕永久地隔絕日光大道外。
我無論如何都甩不掉那若失的悵惘。在這迂迴淌雨的漫漫歸途中,深怕永久地隔絕日光大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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