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敢置信自己遭水災,看著周末的老城沒有人煙,還有滯留在街上拍攝的法國遊客興奮不停地攝像。幾棟房子門前見得年過半百的老人提水桶將水往外潑,和道路上駕駛經過的車輛機車交叉划出一道接一道繁複複雜的漣漪;待瀝青路上的水紋回復平靜,成排建築物的倒影又出現在撫平的水面上,這般過程反復上演著,即使雙腳還浸泡在那潭死水中也讓我看得出神。
因爲淹水,計劃前往用早餐的門市營業不了,淺淺被拒在外只好呼電話,再小心慢步走出南華醫院街的咸膩氣味,到位置較高的檳郎律上和俊會面。見到對方后的第一句,就說我連雨都帶來了。「來路也蠻坎坷一下」我心裏想著一邊暗笑。
久違的檳榔嶼,是否也該下過一場轟烈的暴雨才能洗滌我眼下的濾鏡,好讓自己能用一種重生的眼觀來看待呢?
又是一番景象呀。水中花,花中水
回覆刪除很 surreal
刪除真的好久沒到檳城了~
回覆刪除啊你還等什麽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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