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氣像面具般緊緊套在臉上,我緩緩地叫人,再看著外婆置下傘具走到我躺著的沙發前。不怎麽甘願的坐起身來,讓出一邊空位來。
洗腎過程使外婆暈眩,加上回家路程更是煎熬,相對思緒不整的自己,我從她眼瞳裏看出無止盡的黯然。那股不舒服,黑壓壓的迫使自己的良心,還有以往無拘的樂觀與開朗。
能否什麽時候,看得見外婆的步伐遠離沉重、肢體不再僵硬的驅使下,在細長的走廊上漫步揮灑重拾的青春,在柳暗花明中找尋屬於自己的另一村。
還是背部的抽痛得以全消,恢復曾幾何時仲是曼妙的身軀,跑入養活幾代家庭的橡膠林内舞出阿拉貝斯克,腳尖淩步于大地上,生生不息地相連著。
那幾刹那,沒有痛楚,沒有苦海。以極致為限度的美好時光,與芭蕾奏起舞曲的巔峰。
當長廊的景象破碎成窗外的巷子、橡膠樹林幻滅在斑駁的草坪,剩下的只有我和外婆一起坐在沙發上,微風徐徐的午后時光。我倆不約而同的微笑起來,凝望著散開的雲層讓出一片晴。那時心裏,不知哪裏撿來的堅信 —— 一切將無恙。
2012《相信着・自己》图文
阳光总在风雨后
回覆刪除雖然還是下了兩天瘋狂的雨,還是在希望著的。
刪除我總是不能逃過 "現實"
回覆刪除那代表....我只能選擇接受?
很高興認識你,我只是路人剛好路過 ^_^
雖然自認還小,可每次有事斬釘截鐵地迎面而來時,如果改不了的,避免不了的,就換個態度或眼觀去面對?至少,這樣子的“接受”會比較好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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