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那做紅漆凃出來的陀螺一樣,丟歪了前頭,也扭曲了後頭 |
現在就好像站在丟歪的陀螺上,東倒西歪還不至,一籮筐的荒謬事就自早上早有預謀似的跟到我身旁。
日漸嚴重的鼻塞小毛病再多的抗敏劑也幫不了了,過了一夜缺氧沒有夢的睡眠後,憔在課堂的塑料椅子上只能看到懸浮靚麗的白色光圈,對任何事情也不感興趣。加上電腦硬盤罷工,整個學期的報告還有三分趕到一半的功課在一夜之間成了廢鐵裏的無期囚犯,發現后那生不如死的感覺對“第一世界煩惱”的語譯更加貼切不過了。
大學學到的東西本應能讓我更加好好的照顧自己。一邊重新設定電腦沒事做,邊讀者吉本芭娜娜的《廚房》根本緩解不了當下的怨氣,沒得療傷便索性吞了醫生開的葯後倒頭就睡,睡着前還依稀記得雙手將被單緊握在拳頭中,難以適從的緊綳。連自己都照料不好的我或許,在畢業以後的職場上真的沒有照顧病人的能力吧。
每次和義小談後,縂覺的生活裏仲有許多難以掌握的事物,日程中的點點滴滴琳琳種種遠於自己說了就算的地步時,就會每當自己坐在方向盤、電腦熒幕、或是圖書館裏的食堂前,都衍生出一股難以形容的空缺,在空氣中氤氳的圍繞之際,也想一個黑洞一樣,把動力都吸了進去了。嘗試挽迴想一手抓囘,不是一把米,就是滿手的。。。空氣,還是稚氣。囘想起來,一味的慾求不能得到的東西,像個玩閙的小孩多麽不成熟啊!
這種撕心裂肺的沉靜,總在心裏挂了懸。舉步進退兩難的情況中,好像掉入水井的驢一樣,有多少次能夠生還的。幾許和別人對話中,本應坦然解釋自己情況還好時,總會脫口時分不吉利的言道——還死不了!那樣不責任,以内心狂燒的震驚不解做結尾。
如果長大就意味著真槍實彈地去領會此般荒謬的心境,與其說我早已長偏了。就好像那做紅漆凃出來的陀螺一樣,丟歪了前頭,也扭曲了後頭。
我問你,一個不小心的扭曲了自己,怎麽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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