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24日 星期二


今天講堂裏面,因爲不敵講師的催眠功力,視線從仰望變成俯視,再降落于自己的手心上。

手心,因爲過度繁密的紋路,導致從幼兒園開始就被周圍人生百態地議論:

“以後戰鬥力會很高。。。” 幼兒園的同學說。
“情感真丰富。。。” 路上的單身女郎說。
“別想那麽多啦,安哥” 網絡認識上某位旅者說。

爲了別讓自己睡着,百般無聊地合弄手板,手心就好像地理台異樣,起伏不定的山巒小溪顯現出來。

然後看一看五指,由拇指至小指漸益彎曲的靜態,學鋼琴的後遺症。好像人類成長至衰化的過程並列在一張圖似的,即使在走路、跑步、平方,再也不能夠板直了。生活中好多的放不開,也或許因爲它吧。

2013年9月21日 星期六

葉子


記得許多天以前,在上學路上看見夾在雨刷裏的一片葉子,任氣流怎麽沖刷也吹不掉。不怎麽影響視線也無礙刷洗,就不去管它了。

日子幾經,葉子又原本的翠綠慢慢脫水直至枯黃,依然在雨刷的鐵杆之間逗留,然後在車子開著時侯快速抖動,堅忍不拔的成了視線偶爾移至的地點。一旦熟悉了,每每上車就會看看窗外的雨刷上,夾住的那小片枯黃,再成了習慣。在自己的移動城堡裏,那不起眼的葉片就好像咱們爲期一個周末的蘇格拉底那樣,看不見前方是因為不知數,還有踱步不前的自信。

踱步不前的自信被吞噬的時候,或許就是有天早晨中,上學路上反射性的望望擋風鏡外,那兩支鐵炳微微銜接處再也看不見什麽葉子了。所以環市高路上,只好擱住視線範圍中熟悉以外的空虛,繼續自己的路程吧。

2013年9月19日 星期四

中秋


十分不應節的一天,早起上學發覺額頭微燙,這個月裏的第三次了。房内四處望望,沒有貓咪的蹤跡,忘了昨晚沒給進來借宿。

班上小小應聲同學祝節,而今年份的月餅在昨天就吃掉了,就那麽一口。包括我自己,沒人能瞭,就不太愛吃月餅。或許是它貴又乾燥的原因吧,複雜的口感既黏牙,麥芽糖似的麻煩。普洱不同,淳厚回甘助消化,自從被咖啡判死刑後,就好久沒來得這番滋味了。

就不怎麽應節的一天,回家額頭依然微燙,嗑藥沒得倒頭睡,貓咪卻在床上打滾了。沒什麽愉悅,沒什麽心情,平凡度天的今日中秋。

2013年9月13日 星期五

黑色星期五


因爲好眠,在床上沒有太多的掙扎和妥協就爬了起來,新上發條似的重蹈復日的程序,走著同樣的路程。也很不爭氣的在課堂裏打瞌睡,眼睛睜不開的情況下愧疚不已,是多麽難得的情感啊。

沒人提醒我,今日是黑色星期五。這聼起來不怎麽吉利的日子,自讀了丹佈朗的達文西密碼而一直半解卻又被忘懷後,五與十三的組合恐怕重新墜入了無知的深淵處,十年半載也不會再有摸清底細的動機了吧。

所以這時候,再也舒服不過的一振不蹶中,矛盾充斥著的是個詛咒,還是庇佑。

2013年9月12日 星期四

呢喃


這三個星期都被斷斷續續的大小病痛纏繞著,雖然沒有長期臥病在床的須要,可是多半的時光都在床上度過的。虛弱的身體要認命,躺在床頭一邊的貓咪除了凝望著也別無動靜。不像狗,傾注更多的情感於那雙遙遠的眼神更只是徒然。

或許,在這個午後裏,就只有隨著日風靜嫺搖擺的紗簾背後,那失修的草花盆地,才能找到抗生素以外的實在吧。

咦,貓呢?

2013年9月7日 星期六

溶化


過不知多少的許久,我重新踏入城市的範圍中,和另一雙腳步同行。徒行漫漫我倆,時而逼近時而漸遠,無敵當空的潮濕和水滴,無抵人潮湧至與推擠。我走著看著,是一幕幕模糊與昏暗交替的視線,成列排開來的遊客將自己擋在後頭,前方斑馬綫上的他,怎麽也追不上。

這感覺,好似一種溶化,水一般地流入周圍渺茫的每一塵,每一沙。唯有經過時間的淬煉,才能夠知道下個臨界點。然而,氣態、液態、固態,那又怎樣?

2013年9月1日 星期日

一陣風

我又拔錨起航於另一個心靈的國度,顫顫兢兢的前方

特地給了自己一個月的空擋,可以在一陣又一陣的風雨上踴躍而至。與朋友問候清談,彼此都覺得八月就像一陣風,事實其日都是一陣風。T 更說生活本來就是一陣風啊。

晚間車子開過城市的邊緣,國慶日掏空了泥濘地帶的車輛和人潮,留下了一灘接一灘的滯水,還有停車場裏獨自留下的車子在抵擋夜。望住此景掠過,回頭于路上也察覺事情漸漸變得不一樣了,比起好幾個月前,現在手上捧多了一份差任,心裏也容納了多一個人了。好多的以後讓我不敢伸直往前,脆弱易碎的步調,是步步為艱的羊腸小道在牽引著我。

所以,就在丟了紙筆的一陣風後,家貓也漸漸長大且期待窗外的世界後,我又拔錨起航於另一個心靈的國度,顫顫兢兢的前方。

久違


我怎能忘記,今宵難免而湧至的清醒。即使多麽久的時間,不再敲打鍵盤記錄後,這份久違的清晰,在腦海裏難以散去。

還是,因爲心肌梗賽的筆記。還是,因爲中午的特濃咖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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