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示具有 標籤的文章。 顯示所有文章
顯示具有 標籤的文章。 顯示所有文章

2016年6月19日 星期日

完美孤獨

星期日的大雨中說了今年第二次的再見,踏出昏暗的房間彈琴,生疏卻彈出了滿溢的空寂。由序至結,琴聲游走在模糊的視線,思緒懸浮在理智邊境界。

往后一個人的海,我一個人游,無止境的游。不隨波逐流,即管墜落。

2016年2月2日 星期二

兩頁曼谷

說盡整晚的酸疼,我走在高送給我的曼谷旅程中。五點鐘的斜陽溫暖可是我并沒有回頭多望你幾眼。多一陣的挽留,亦多一份憂。中路的晚餐或許是彼此的最后一次,整夜的星空當成酒給入肚了。

曼谷的夜晚很美,再多的紛鬧與潮濕也抵擋不了她散發的不羈。正當那一波接一波的放浪往我倆洶涌而上,侵蝕的只是拖延與疲倦的身軀。大家心里的堅定猶在,骨牌似重疊在搖晃的臺階上。

給不了的,留不住的,都散去吧!散去因城市發光發熱的大氣中,稀薄消逝去。

2015年12月20日 星期日

夜游

我們都向往著類似的簡單與舒適,連平日穿著都有機會撞上。

初次見面時候你坐在后座,帶著西方的一絲敏銳卻忽略了本土的某些社會現象眼中浮現出意思懵懂和逗趣。城市中除了無止境的堵塞就是遲來的重陽季雨,自車站接你到晚餐的路上是一片既年輕又爛漫時光。

你毫不顧忌的在餐廳門市前給自己不滿意的口味不是,卻敢問起加冰塊的中國茶是否也加糖。和 L 三人的飯局中搭不上任何的話題,畢竟以前都一起在國外生活好幾年了。簽證困難而回國的理由是否比你無名指上的指痕清晰,或許也只有當事人知道吧。

你開車時候除外,總括算是開心的,即使北美大陸被你橫駛過后、美好生活看似就要發芽卻被迫返鄉。許多年的生活、東到西岸五天的路程,看過了舊金山的你是如何消化在兩日的回程飛行中。

各自生活的背后我們并沒有多少言語上的交換,任由盡管黑暗中許多奔放揣想。而那一夜的風雨中,徹夜無眠我們是否又互相猜透心底些什么。

2014年10月19日 星期日

一年

一路與你,
溫度將光折出不同的普線,
散佈在漫天的晝夜。
你的出現,
於你的視線,
一整年的時間,
那麼多的瞬間。
感覺,
相隔在一座山前,
延路的實踐,
刻出你我眼前,
星際般無限。

2013年2月16日 星期六

倫敦的你

我不能忘記,倫敦的你沒有挂上漫天的煙雨,簡單緩緩地一問你快樂嗎?

零零散散幾份功課攤在一個星期的年假上,最後還是給置了好幾天才甘願開寫。看完一場午夜的戯回家已是淩晨,而交代的功課則是用英語來細談有關“如何有效地學習”此般這麽一廂情願的主題,一頭霧水后完成已是接近天亮的時分了。

距離日出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裏,全世界除了在外頭侯站的巴士轟隆隆到永恒,也圍繞著游絲的尼古丁氣味似幻似真地徘徊在黑暗只剩一盞黃桌燈的房間内。就在你回歸當下的生活版圖之前,離別之際,那一團一團的白色煙球,也隨之融化在空中成了烏有。就是那份刺鼻的感覺,一丁一點地讓自己細細迴想著像是一場夢卻又那麽的踏實的一份情誼。

你離開之後,車子就很快就在路上碰出花來,與對方談判不果便下了備案的結論。事後他走人,留下自己還有輪子被卡住的波斯貓(因爲車頭給撞扁了)來收拾殘局,還有一個個在路旁掠過的背影,不時地無限擴張自己身為永久居留的無奈與窘迫。花了一陣子,才將保險杆校好,不再卡住的輪子繼續滾動開過撩人的城市,然而車廂裏頭蘑菇著一個無感的孤魂,任由再迷人的晚霞也治愈不了剛受的屈辱,待著它一路開到城市另一端的警局中。

從未預想過,和你相隔著一張圓桌的距離,可讓我感覺煙草不再那麽地討厭了,真心的此話説來那麽的諷刺亦煽情啊。也爲什麽,在護照上蓋過無數印章的你,能夠從容地吸吐出一抹抹的悵然,邊凝聚著平日看似極爲簡單瑣碎的事物。有一次就因爲和你說了看朋友,看后亦不再有接下來的動作舉止而感覺使用不妥,從此就在我倆之間變成一個極爲敏感又好笑的動詞。

唯我不能善待此刻的相遇,一個如此特別又不尋常的相遇。我不能忘記,倫敦的你沒有挂上漫天的煙雨,簡單緩緩地一問你快樂嗎?就經已滿足一趟心裏的天涯海角了。正如我在備案后,一切事務解決完畢后,用簡訊簡單緩緩地對你輕說——還是很高興認識你。

回歸北方的你,一切可安好?

我也該開學了,為生活加油,為快樂加油吧!

2013年2月14日 星期四

春節的雨

別了重陽細雨,我多麽想這場雨能夠無窮無盡地下不停,直落不息去

春節的雨外頭下滿天,我問有幸的你會不會從沾濕的衣襟上,凍出一抹永遠屬於自己,但無論如何也回不去的過往雲煙;讓它在沒有空調,澆溼成模糊的擋風鏡后變得更濃厚,直至嗆鼻難堪的潮濕。

爲了趕時間我們飛奔上車,冒雨當下不知不覺地重演一齣兒時的記憶。正如你說的,明知短短數秒的過程,好像就此跑了幾光年,那,以成年禮交換而逐漸忘卻的不羈與無拘,不正是點點滴滴的划過臉龐的風霜嗎?這麽脆弱易逝的生命里的一個段落,我怎麽捨得就此放下後一去不囘啊。

當時的你,看得出來嗎?

斗大的天水零啷敲打著大地,跳不過分割道旁湧出的迷你激流就此竄入鞋内,不止帶走了滾滾沙塵,也刷去了攀附腳下的悶。而面前這混亂逼人的一幕,感覺卻是如斯的平和安寧,一種我解釋不了也不知從何說起的明亮。

別了重陽細雨,我多麽想這場雨能夠無窮無盡地下不停,直落不息去。

2013年2月13日 星期三

一灘水

還是會很快樂的,快樂得踏過一灘水后,倒影望遠處遷起一道迷人的虹

電影結束后,離場前遇見了一灘水,沉默寡言地照不出任何倒影來,還將整個宇宙吸進去,讓石灰地上灰黯的色澤折射出一面難以透析的層子來。上車前一霎我回望,好似黑洞那樣,退了幾步還是看不出光。

其他離座走出大廳的觀衆也累了。

心照不宣不了當下,除了門把與方向盤外,什麽也捉摸不了。自己灰灰的影子覆蓋著雨後的痕跡,任憑多少支燈管也照不囘來。

我倆一句接一句地遊蕩高路上,二十分鐘就說了二十年的事情、還是更多,還是是永遠都說不夠説不清的。為自己詫異,這是哪來的勇氣,哪來對生活的狂戀,促醒了沉睡許久的自我在這移動的空間上與你攤牌啊。而且這一局,分得出輸贏家嗎?

還是因爲剛才的拉茶過濃,咖啡因丟了睡意也起興奮作用吧。

那晚,天知道那被餘光沉默吞噬的車廂中、逐步靠近日出的時光中、還是漸漸迷失自己的熱烈中,靠坐在左側車門的你語心重長地談論生活未來那麽嚴肅沉重,我心底卻隨著尼古丁燃燒起一份莫名的輕妄。

俊,雖不能像鏡子一樣無痕剔透,可我正活在一個那麽瘋瘋狂狂轟轟烈烈的年記,正也是許多個過去的你或別人穿越時空而來倒影啊。

我想了好久好久,走過千山萬水后的你,真的能籍過往路上的事物來迴升一片能夠指引前方的清嗎?如果提早得知當下一切如此,你是否還會穩坐在團團白煙背後,不管眼膜刺痛或視覺溼溫模糊,不顧高山症狀地,若無其事地看待走過的風景嗎?

聽者如我解釋不了什麽,只望能套上纍計的樂觀與理智去逐片分析,而發生了與否是不是時候早已是其次了。此外,我奢望不了多少,即使當下看不出任何美麗如煙,還是會很快樂的。

快樂得踏過一灘水后,倒影望遠處遷起一道迷人的虹。

這時看著外面的天,也漸漸亮了。

2013年2月12日 星期二

指引人

然而那刺熱猶在,將前方熏得模糊失焦,任由走過千山萬水也換不囘的明潔來了

在似陰非陰、似雨不雨的陰天裏,我看著瓷杯中的蒸汽冒了幾千年,心底萬般不捨它們就此流失而將手覆蓋,希望能在掌心中留下什麽溫存的。許久后合手一聞,咖啡因伴著榛果的氣味久久不散。若長的大道上雖然車輛不斷,可總比平時流暢好多,因爲節慶將城市給掏空了。

鼻頭倏然一陣刺熱,我將視線回移咖啡座内。忘了坐在自己面前抽煙的你,是大年初二相識的。金邊墨鏡背後的你流露出一副神秘的自信,好像粵語殘片裏玩世不恭的導師卸下過往一切的一切,在循循善誘指引著一個迷失的靈魂。而你緩緩的語氣,在抽與呼之間吐出一捲捲的白煙,在被涼風吹拂而去。

然而那刺熱猶在,將前方熏得模糊失焦,任由走過千山萬水也換不囘的明潔來了。

2013年1月22日 星期二

苔蘚

想,放下附滿一身的纏,還有週一無謂的藍。免得失意,覆蓋以前的苔蘚上大摔一跤

你知道嗎,艷陽照耀的那一天,我們彼此分手的那條柏油路上,被雨水無情的侵犯了多少光年。如今剩下的,只有流水悵然流過的痕跡,表面上長出綠意的苔蘚。它們猶如信差,沉沉地附著那裏,想要為那天的原狀保留什麽似的,燃盡生命也要抵守當日的憶景那麽盡責。

然而踏過的就只是那篇寸土,雕欄玉砌應猶在,人面全非樓已空。實實在在的一片,因爲再下的雨而變得面目全非,昔日的光景也隨著不饒人的天候變得千瘡百孔了。上了車子,啓動的引擎劃破雨夜的聲段,車燈照明,造就了細雨反光成型的燈柱。一念子地暫時放下一切,回家去。

想,放下附滿一身的纏,還有週一無謂的藍。免得失意,在覆蓋以前的苔蘚上大摔一跤。

穿梭蜿蜒的高速公路,空氣依然濕潤著,得以自己好讓最後一片醒覺來駕馭操作。雖然一切屬於掌控之中,可是凝結前方的視覺無法避免的模糊與失焦,任由雨刷掃得再快,都無法恢復清晰明潔地,不知何故地,直到家門前。

只是事到如今,還難以辯解積水以後,沉沙石泥苔蘚上的氣味,是否也留得住當日層層情懷。

2012年10月23日 星期二

重陽細雨



九月不停的雨將窗外的墨角蘭灌出苗來,牆角的牽牛花也被溉得盛放。襯上薄荷葉、迷叠香,鉄籠内以往的死寂爲此盎然起來,留得云后半露的斜陽來滋潤。

出走的兩天裏,還未踏遍高原的青青草泥,思緒就先給出走的心抖得清晰透明。海拔兩千米以上的迷霧好似溫柔的手緩緩指引,帶我漫步前進直至掉入無底深淵,在那裏實現為自己的真誠,也鑄下傷人之大錯。

晚上,就在刺骨的氣候中給選擇坦白。

賭局崩盤后的自己好似初生嬰兒般赤裸生疏。這裡沒分輸贏家,籌碼也不再存有任何價值。而坦白后的咖啡廳裏,留下的感官就只有晚風的冰與三毛的離愁。

走回旅舍途中,我看著沒有月光的夜色倏然落淚。第二天早上,我仰頭凝望房間壁畫裏的紅色夜空來開始另一天。

選擇,我還是回來看你了,你黝黑的雙頰沉定得那麽可懼。當時的我們都為自己掙扎;你呐喊自己的不願與不甘,我暗藏怯怯之隱堅持強迫。你溫柔尖銳的字字句句,都神準精確的往我身上灑盡。車子中談判后的破裂,給重陽細雨的酷冷來抽鞭肆虐。我們在那裏分手。

記得聼你說想嘲笑我哭,今天卻給我看到了。我作不出任何表情,因爲從望後鏡看你背影的時候,雙眼也是濕的,愧疚背後流出來的。怎麽也不會給你看見。

傑,你是我的同足,也是我愛友。自己造的罪,就由自己來承擔。唯是給我落下的淚、給我的善待與想念不能廝守相報,可是此生終生也忘不了的。

九月的雨啊,十月的艷陽啊。

2012年10月18日 星期四

選擇

你筆說英語,我講寫華文

想寫的這時候,還沒洗澡的我在雨中等待熱水器給水燒。

第三學期就要結束了,偏偏的再次給某人走入生活。我說他的你,都將滿一個學期了,這到底是醖釀還是剛巧。還是特地讓我等的?

雖然堅信這次的選擇不會是循環,因爲我們都不一樣。有著同樣的學習背景卻像兩極辦的生活後臺,活走著同樣的陽關道,看著不一樣的風光前景。你筆說英語,我講寫華文。

選擇的是兩者閒的那小牽引,不知道下一步是緊縮是放開,天知道來者的容顔是煥發是沉鬱。

你敢嗎?不如來賭一把吧。

2012年7月25日 星期三

藍 · 一加一等于三

你左手開放,右手封閉,世界就這麽狹小嗎?

新加坡念書的你回來了。隔著熒幕的我們談天説地卻只會過兩次面,而見得起來卻多了一份詭異的客氣和禮貌。

和你互相認識了三年,第一次相約在獅城的唐人街,第二次的今天在離家不遠處。不知道是自己話柵子開了,還是你本身的禮貌和好談,虛寒溫暖的一路上少不了那舒服的開懷,也因爲大家本身的限制而戰戰兢兢著一舉一動。

滄海桑田,我不忘傾訴你的改變讓我不止懷念過去,還有傾城傾世的價值觀有時令人不舒服。我本應接受一加一等于二這樣的基本、過分博愛的利他主義也有漏洞的一天;但是 50S 亞基和 30S 亞基核糖體都可以結合出 70S,還有被世俗人流遺忘的真心熱忱如果還存在呢?

最難接受的是:旅行對你是短暫的,對我是永遠的。

為我看掌的你說左掌話身世,右掌說後天。你的左手平坦開放,右手狹隘封閉,眼裏的世界就只有這麽的小嗎?你接受了改變,也承認了觀念上的冷酷,更沉迷于應用經濟學來衡量世界、道德、愛情和人文。這般眼光實現的究竟是自我的進步與交代,還是毒藥?

感謝你給我的真誠,我不許責怪一點一滴,而是接受你日漸消瘦的耳垂和容顔。

還是無話不說的愛友啊。

如果一加一永遠不等于三的話,那麽告訴我,藍,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嗎?
Related Posts Plugin for WordPress, Blogg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