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6月24日 星期二

艾瑪·沃特森


眼睛微微張開,沒有上簾的窗外已是清晨深藍一片,攤在床上動也不動地好久好久,才回想這是校園晚會以後的早上。說起期末考結束,也是幾天之前的事情了。

校方規定,若是大三的科目沒有全部過關,是不行邁入大四的。這同時也意味著延畢的事實,搞得自己許多同學心神不寧了許久。溫習休假開始,我逃去太平,開跑了荒謬顛倒的日程。

與進度賽跑當兒,晚九朝五的時間表,鳥兒晨啼自然成了宴睡的號召。那一個多月的晏睡,我沒有多少日光的環繞。

咖啡成了精神糧食,此般的依賴,推動了自己好多好多夜晚中在永久續航,只是早已發現,這路程始終沒有結束與盡頭。

我不能忘記自己些許怠惰的時候望著艾瑪·沃特森在說「我要你,現在念書去」的電腦壁紙,而草草結束當日的溫習,發覺竟然已是早上六點鐘的那清晨。或是考完某個科目的午后,吃午飯的胃口丟了而在提早回家的路上,慪不過透支的眼水使前方的視覺由清晰變模糊。

直至平日蔚藍卻極熱的天空轉灰、轉混濁。那天我完成了不怎么理想的最後一科,交上考卷,考官放人,我草草收拾完畢,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回到家里將凌亂的房間大掃除一遍,不外乎為了嘗試道別這一年的起落,更想修平殘余心底的屑末。開啟電腦,道別了相處一個月的艾瑪·沃特森。。。的壁紙,換上紐西蘭的海岸列車,心也隨之出發。

說出發,第二天我真的又逃回太平去了。

2014年6月8日 星期日

走失魂



















一路的追趕忙,
往前方拋了好多好多的行李,
盼未來回應更多更多的慰籍。

唯有現實那么無力,
幻想這里樂此不疲。

夜已深,腦更沉。
夜已至,走失魂。
天亮了,該不該睡呢?

2014年6月5日 星期四

今晚拉了我一把的歌



期末考好重,溫習好累。迷失了自己也好似迷失了周遭的人們。雖然較早和K外出過,書桌上念著念著還是忍不住重新拎起鑰匙,走了趟一小時的夜車。特地繞了好長好長的一段路,車速緩慢也將窗外的事物拉得長長的。我在精神散渙的夜中,仰望沒有意志的星空。

原本再也不想回來的自己,因為聽了這首今晚拉了我一把的歌。

“請擁抱我,萬一我不小心墜落”
“他說加油,讓我為你光榮”

2014年6月1日 星期日

調解

攝于離開太平小鎮的清早

北上原意為了準備期末考的自己其實也為了找 K,計劃一邊啃書一邊清凈個五天最後卻變成了八天的郊外生活。太平的雨量在西馬居首,雖然偶爾溫熱潮濕可是很難不愛上不習慣那里的氣候還有風景。一個多禮拜以後的我回到吉隆坡來,重溫家鄉的擁擠與炎熱,不能是從的感覺就像是剛從外阜來到的男丁一樣,水土不服好幾天連睡眠也給壞了。

抵達太平的那晚下著雨,離開太平的清晨也下著雨。

可是回來以後依然機械地日程,不管日間夜中,只要不是睡眠吃喝拉撒就是埋首在桌上的許多講義筆記里。就這樣的重復著,手邊舉起的透明塑料杯不停的將咖啡因灌入,時候不爭氣的暗罵講師們的亂來來彌補倉促趕忙背后的那么一點空虛。耳邊播放著較新的歌曲,盡量提提士氣也提起精神。不管距離準備完畢多么的遙遠。

回到同樣的一個咖啡店里,更依舊不時地將視線往落地窗外,看穿室外座位上好像抽大麻發癮一邊和伴侶卿卿我我那么的礙事,是永不停息的車水和天光。想:思緒混亂了、頭腦塞滿了、庫打用完了,所剩還是頭皮一如往常的刺麻,天知道因為經驗太過清晰或是丟了生存下去的意志等不著用又該死的念頭。距離期末考還有兩天。

還在想著。

也想著太平的雨,是不是本來就從未回來過,精神層面上扭曲後將自己遺留下來而已。

左手反射性的將熒光筆夾在中指和食指間,慢慢托起布滿水珠的距塑料透明杯子,吸管微微游過唇緣被帶到嘴里,輸送曾經豢養過半個千禧刺激與酥麻的因子。目的是為了尋找持續。和為了已崩壞的過去與現在,的一些調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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