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31日 星期二

無與倫比

明年或許見得新朋友討得心歡,人來人往的去留還是會令自己小小惆悵的。還是隨緣吧

就在懂得記事後最開心的七月裏,我走完一趟無與倫比的周末。

上完星期六的課后我們會合不久便出發,接連著整天的瘋狂步行和塞車。晚上合桌談天敍舊(口上盡是聼不完的八卦和其他沒營養的話題)。天知道那時的我已經保持清醒了有 24 個鐘頭來,怎麽累也不肯睡去直到曲盡人散,都回到各自的房裏休息去。多麽不捨得。

忘我的捧腹大笑和暢談,難得只有一年一次的機會。然而這一囘相聚不久后,大家將回到各自的軌道上。明年或許見得新朋友討得心歡,人來人往的去留還是會令自己小小惆悵的。還是隨緣吧。

等待下次總是像新年那般遙遠,還有那好累好累得現實生活。

這時的我還是快樂的。

2012年7月25日 星期三

藍 · 一加一等于三

你左手開放,右手封閉,世界就這麽狹小嗎?

新加坡念書的你回來了。隔著熒幕的我們談天説地卻只會過兩次面,而見得起來卻多了一份詭異的客氣和禮貌。

和你互相認識了三年,第一次相約在獅城的唐人街,第二次的今天在離家不遠處。不知道是自己話柵子開了,還是你本身的禮貌和好談,虛寒溫暖的一路上少不了那舒服的開懷,也因爲大家本身的限制而戰戰兢兢著一舉一動。

滄海桑田,我不忘傾訴你的改變讓我不止懷念過去,還有傾城傾世的價值觀有時令人不舒服。我本應接受一加一等于二這樣的基本、過分博愛的利他主義也有漏洞的一天;但是 50S 亞基和 30S 亞基核糖體都可以結合出 70S,還有被世俗人流遺忘的真心熱忱如果還存在呢?

最難接受的是:旅行對你是短暫的,對我是永遠的。

為我看掌的你說左掌話身世,右掌說後天。你的左手平坦開放,右手狹隘封閉,眼裏的世界就只有這麽的小嗎?你接受了改變,也承認了觀念上的冷酷,更沉迷于應用經濟學來衡量世界、道德、愛情和人文。這般眼光實現的究竟是自我的進步與交代,還是毒藥?

感謝你給我的真誠,我不許責怪一點一滴,而是接受你日漸消瘦的耳垂和容顔。

還是無話不說的愛友啊。

如果一加一永遠不等于三的話,那麽告訴我,藍,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嗎?

2012年7月23日 星期一

七月這班車

第二次參加健康活動,為將來練習還讓自己的照片用作宣傳海報上了。

七月這班車開得如此快,扳手閒就接近尾聲。月份年份什麽都好,我不好七字頭的事務,總覺得與自己相克的,但大吉利是。。。開心就好,可以就這麽下去吧。

新學期沒有太多的週一藍,看著一個月裏收了不少的名信片還有校園活動的照片——生命頓感精彩希望和多姿。好久沒有這麽疲累,卻還能如此高興了。第二次參加大學的健康活動,起初只為自己將來找個實習的機會,卻隨著機緣上認識了不少的人,也看了許多意想不到的人情世故冷暖幾面。


前幾年為患上神經牽籤維瘤的照片刊登在星加坡的寵物雜誌裏

自己拍的照片被用作宣傳海報上了,前幾年為患上神經牽籤維瘤的朋友的照片刊登在星加坡的寵物雜誌裏了。怎能不高興。

手上剩下的只有學業與愛情。慢慢拼搏去!沖!

2012年7月20日 星期五

不遠處

周末的抽筋式競賽

兩個星期無止境的忙,加上周末抽筋式競賽。結果還是即將終尾。活動,會面,努力后來不得多少進奮,卻添了多少頽喪。

解放回到自己的淨土,回歸起初的情智與溫柔,就在前方不遠處。

2012年7月14日 星期六

時過境遷

這時的這時往後之往後,綻放似窗外的香蜂草一樣。

夜后的初晴,想不得事情牽連至此地;生了一晚被放鴿子的悶氣,還做了一晚被放鴿子的夢。攤在被窩裏的意識那麽薄弱了,晚上的夜跑如何堅持熬過呢?

往事如煙,再動怒今晚的夜跑就會得報應了。臉書裏加了幾囘許久之前的甜蜜回憶,開了幾出的 homemade 歌曲和 MV 來調适。雖知各自都有不悅的過去做結尾,還是給自己一個寬容的機會,也算是善待自己和自我束縛的放下吧。是的,現在真好,往前看吧。

窗外的田菊上螞蟻少了,而樹本身也孱弱了許多。

時過境遷此字我不許濫用,還查網絡字典去了,時過境遷,往事的餘怨不再刺耳傷心。時間果真是那麽一方好良藥,吃了比孟婆草房還有效。也沒有最近吃的麻黃讓自己心神不寧卻久久不可入睡。來不得滄海桑田那樣的傾世傾城,亦由不得光陰如箭一樣的冷酷無情。將過往都一齊帶回來的一晚,好似剛剛說的不再怨恨,反有接受和細膩咀嚼那樣的溫柔。

這時的這時往後之往後,綻放似窗外的香蜂草一樣。怎麽會如此錯過?放下與寬容。是的,現在真好,往前看吧。

2012年7月13日 星期五

價值觀

如果世界所有美麗的事物都附上了價格。。。

今天的十三號星期五靈驗得很,出門至歸家一路皆歹運和不順。

一天的開始已經八點半了。開了窗簾來看花的我伴著起床氣和窗外的螞蟻發火去,因爲它們在吃我的田菊。有它們就沒我,才剛打算怎麽來個了結但很快的消了這念頭,再看它們就會上課遲到。上課完下課來還有班委的小差搞沒完,約人吃飯還遲到,到頭來終于可以好好吃頓飯時也沒有多少生存意識了。雖然也不至於那嚴重性,一早的盤算計量傷神得來也是不好過的。

一個簡訊給我空了下午至晚上的時侯來看朋友,差不多回到家們卻説不來。還以爲可以讓這爛早上來個圓滿的結局,當場給燃起了第二把火。瞬間的心身不爽至極緻使我飛越幾個沒有刹車的路墩,還大響了幾輛道路白痴的響笛。

直到清醒時分已經坐在房間的窗口上看巷子裏的松鼠追逐著。心底冰冷的上下于自己的衡量上;用一天的時間來換見面也推了其他,而現在見面不了,時間也丟了;殺蟻去,兜了市區幾圈后帶回家的不是除蟻飼料,反而是三盆的香草,荷包洗得十分乾淨。價值觀動搖這一日,卻還不知道如何評理價值觀,和自己生氣。

后注:純出氣之片詞,有乏營養深感抱歉。

2012年7月9日 星期一

大二

學校附近的黃金獵犬,整天滿街跑也不怕生

明天開學,一個月半的悠悠小假裏發生了好多好多,也要走了。

謝謝機遇給我一個學習如何去愛的機會,人生初體驗的我時而焦慮時而慵懶。但這次的我感覺對了,人不怎麽卻也都給對了。切記開學上課阻擾不了什麽東西,各忙各而小別或許真的可以想新婚一樣良好成長,在不同角度分區上認識對方。

感恩兩個星期的奔波讓我領悟相逢時日方恨少的道理,以前常見面見到爛的酒肉朋友們不珍惜。等到生活上的各個改變發生后,自己卻在離別的路上獨自感傷起來。也因爲人見得多了,讀少了許多書卻不怎麽感到愧疚的。怎樣都是快樂的。

時間飛逝,自己也不是在大學裏混過了第二年嗎?現在想起以前如何擔心大學裏的來日方長覺得可笑。也正因爲大學大二的開端,漸變繁瑣沉重的學習生涯而感到莫名緊張與興奮。

假期久了不知已經變得過度樂觀還是翻了那一根筋;自願答應當大學活動的司儀、150 個學弟妹面前跳有氧體操、坦然接受被擺上臺面去幹副班代表的死人活。但是在多的突破也別忘了量力;還記得大考即將完畢時第一次經驗食欲不振的可怕,還是經人善意考驗時候的啞口無言與催吐的噁心感覺?

但是,都過去了,也讓它們過去好嗎?

大二了,長大了。一起加油吧!

2012年7月5日 星期四

氣壓鍋

早安晨難美,因爲身心俱疲

校園活動的訓練接近尾聲,學長們意外的呈出空紙條來讓大家回函,發表有關訓練時期的各種意見的見解。起先聼著要附上名字我就拒絕掉了,但他們還是執意的要我寫下。也交回去了。

整個氣壓鍋套在頭上,還有連續幾天的睡眠不足都被我扛在夜市的路上了。想起自己寫的是否過分坦白,一邊心裏碎碎念也一邊為自己的誠實打抱不平。思緒過後看見那挂名“他媽的好吃”的臺灣滷肉飯被搗的稀巴爛卻一點也不入味,心情還是更加的差。吃包鹽酥雞去填肚子,高脂肪不管了,對得起自己的誠實,因而被討厭也沒差呀。

回程路上遇見同班同學,尷尬的揮手微微一笑而過,就覺得不是自己了。疲憊的牛仔褲遙遙晃晃幾番巷弄,仰頭望見滿天的烏雲上了車再也不想動了。扭開一首歌慢聼了才回去,開車前手機收到郵件。是學長們的回函,有的關心詢問,有的熱切回應我的回復。當然這所有都是私下處理,這點我十分欣賞,如果是真的話。

今天的誠實好似得到了好的回應,心裏感到溫暖還是覺得絲絲惆悵的。並不是每一次真誠可以被善意接受,雖然開門見山也不會永遠性的被拒絕排斥,因人而異得來卻十分的平常。收音機輕唱爵士民謠,差不多極限的身軀雖看起來力不從心,還是回家去了。

到家后也忘不了立即回大學,因爲忘了交海綿。

2012年7月4日 星期三

一天后完事

整日的煎熬,完結于晚霞便的輕口好吃和許久沒見的雞朋狗黨,過後繼續開車去找人整骨推肉來個瘋狂的放鬆才結束這一天。多麽的瘋狂偏差。

2012年7月1日 星期日

我是阿畢:中人篇

我是阿畢,出生在番薯一樣的半島小國,我指的是形狀。十二嵗的小學旅遊涉足東馬沙勞越才恍然發掘這篇只有搭飛機才能到的“新”大陸。身為馬來西亞居民的我榮興十分,卻不能和別國籍的人們一樣環游世界;環繞世界壯游去是行得通的,歐亞大陸趴趴走要毅力,但是金錢再多,人脈再廣也不可以踏足一地——以色列。看來除了移民之外,這一生因該與那即將消失的死海無緣了。青山綠水看不盡,萬丈山巒爬沒完卻依戀外國的青青草地,究竟是月亮比較圓或是哪裏的飯特別香,一向吃裏扒外的死性子害怕不會眷戀著矛盾的大地,幾片雲彩都能帶走。幸虧,我還能高昂唱國歌,盡著國民神聖的責任。還是太愛這片土地,也捨不得咖喱。

“勤、朴、勇、毅” 我的小學校訓。失敗不過在本身成長與修養,也敗在社會上十分重要的一環——語言。中學裏,操得一口流利大馬華語和比較靈活的數學頭腦沒有帶來許多方便。升學尚且順利,狠狠的敗在英語課上,使得初中的三年歲月裏的我人格有些自閉與悲觀。連基本溝通發言都有困難的時候,感覺經歷起來是生死不如的。還好路是走過來了。學業生涯的第二大步裏,拚除往常的單純走向漸漸被馴服的趨勢下,成了連接世界的鎖頭。安全十分,卻也跑不動了。慢慢感覺到學業上的競爭、徐徐的聞出人際閒的差別與矛盾;還有好多好多想得出卻開不了口的人生之類的不知道什麽東東,恕我好不責任的省略帶過;慢慢侵蝕我的無邪與開朗。有時尚枯燥的學習生活好像漁網上的結一樣萬般重復著,牢牢死死的纏繞直至骨碎千端后再被吞沒。

阿畢肯定不是個好學生,因爲不從而死穴多多。要害他,一頁的文言文,化學或者基本會計功課就可以被搞得糊塗。也不是不學,就不入腦,誰敢說我還未嘗試的人是鬼。喜愛合唱團、攝影和純藝術卻跟著流俗選了理科班裏上課。幸虧世界上還有生物學,沒有什麽科目在比生物學振奮人心。平時死背下來的高深字眼還可以拿來囂張囂張物理主流的學生,其實也沒有什麽,回想起來自己最白痴。

因爲當時的夢不和醫藥聯上等號,志願表上填著飛機師與廚師。好夢常在卻不長留,欠缺定力的我給港劇害得可慘了。逢看一篇職業性電視劇便換上相同的愛好或志願。較幼年時候覺得救護車司機,家庭主父或消防員可輕鬆了,沒大件事別找我。《沖上雲霄》的飛機師行列或《美味情緣》裏吃不肥的廚師是後期的最愛,喜愛旅遊的原因也多半在此衍生的吧。還好當時對《四葉草》與《戀愛自由式》這類爛片不敢興趣,不然前途真的真的要毀了。不到中五的我還是沒有上大學的此般概念,也不想。年中年終一個月半的假期太太太短了,無所事事到極限是我當時的長遠目標。媽媽聼了錯愕,幸好我真的還小不懂事。

中學時期看的比較遠,腳底也開始養了。十六嵗開跑至馬六甲,看沒完外面的世界就這樣鍾情于這古城;紅屋邊的老樹、大臣街的民宿、還是青青泥地的英雄廣場。十八嵗開往星加坡的的晨光列車;海灣迷人的天際綫、陌生人壓迫愁眉的眼光、驟雨淋過的路邊書局。還有往後的很多很多,幾趟的奇幻旅程發生不了在國外也只可序幕在本地的路上了。南北大道是我第三個家,往北極至檳城黑木山,往南終抵柔佛新山。做自己旅程的主人翁,角色配角都給路上遇見的陌生人們當了。

或許是離家外的猖狂,預見陌生人的友好特別好談;平日與朋友對談都使面作色的,對路上的偶遇永遠的好奇欣賞。寄人籬下時的一個下午茶、搭一趟遠車、民宿老闆的空閒中交易的不是幣值,而是永遠不屬於自己的故事。好像籍票入場那樣,聼著那一則則的分享與過去猶如一幕幕的經典名史,平凡卻不平庸。而每一道下午茶、每一趟遙遠的路、老闆應接客人需要后,大家各各走囘自己的路途上各不相干,留下現場的不是寂寞的淒然就是都市繁鬧后的餘煙。口中呼出的迷霧也即煙消雲散,來得自然,去得亦不必回頭的那樣自然。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生活中的人來人往事過變遷告訴我是真的。子慾養而親不待,中學生涯裏的兩次經過好似巴掌一樣狠狠的將自己刮醒。此般此般的人生教育沒有讓我學會悠悠人生中也有風雷暴雨來臨的一天;再熱烈的艷陽、繁星的溫柔亮光也可以被路過的雲朵意外遮蔽。生離死別過後留下的殘局不局限于官僚階層和封建的家族觀,亦有晚間獨自拭淚溼襟的壓迫難以釋放。

十七嵗那年收到一封簡訊,恐懼已久的夢魘發生了——兩個月半的國民服役訓練。簡訊的開頭諷刺得很“恭喜!你已經被選中參與。。。”。念頭裏跑不掉幾回的三字經與暗罵,過后緩緩接受直至入營當天。營地的偏僻需要巴士在羊腸小徑在裏跑一個小時才到,可好了,要逃也逃不了。往後兩個月裏學會了很多很多,而生活方式與對象始終是不滿意至今的。某些難以接受的理論和行政方式十分不作美,與教官和平議論也只得強迫接受的後果了。營裏的朋友日漸熟悉,還有每天湖泊邊的夕陽,不知不覺地兩個月流走。離別前互相祝福說聯絡,現在卻因爲距離和生活差距一個也找不上的。

大學先修計劃改念文科,卻因爲害怕改變而轉回理科。從申請英國的教育文憑陰差陽錯至選讀中六,開始了此生最難忘的校園生活,也是最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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