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31日 星期六

過周末

沒有週一藍,也過了很玄的周日末。

星期四晚上不肯睡,為朋友掃描拖延許久的負片。意外發現沖洗的菲林包裏也有正片,放在桌凳前照一照,陌生的視線放映出無限奇幻,菲林夾裏一格格寧靜的眼神凝望世界。明早有課,三點才入睡。

星期五早,手機罷工,也睡遲了。 預計翹課,換課時進入老師卻還沒離開,就聽説是老師給我們裏最後一堂了。沒有太多的不捨得,心裏只有感謝。一個清晨雨紛紛,大家預計期末考后走各自的路。

不知過分慵懶,還是自信太滿。沒有發奮的動力住,濫瀟灑的過周末吧。

2012年3月28日 星期三

囌門答腊曼特寧

更換電話 SIM 卡卻被烏龍終結服務,一天的時間與外面斷了聯係后(沒有預備號碼),生氣得我差點把客服熱綫給燒了。

一個下午用來和電話客服員發脾氣,卻沒有好好溫習明天的科目讓我覺得醜陋。出城一個小時内解決的鳥事,卻傷了兩個人的心,理應自我檢討一下脾氣。

事後醒覺在精明隧道臨出口處,午後六點的光圈氤如眼簾,被晚霞滲透的知覺只有為剛才的客戶服務人員覺得慚愧,難過極了。

不一會兒,車窗外的廣告牌大大寫著 “囌門答腊曼特寧咖啡”, 附上一杯熱騰騰得出煙的咖啡。

我的天,我怎能年紀增長卻不再狂妄啊。。。

2012年3月27日 星期二

那晚電梯口

周末的病房裏好像兒孫滿堂。孫子們做的,除了吃外婆剩飯,
就是這個(當時外婆洗腎去)

手握著星期四考的手記,一邊看著外婆手術后入睡。望出窗外下午的路況,一輛白色轎車無顧的響笛。。。隨手拿起床頭紙看看,血壓情況竟然比我的還要好,如果不是透過藥物控制有多好啊。

隔壁胃發炎的嬸嬸住了兩天,和外婆稍談數日後可以出院了。爲人可親,只是工作繁忙的兒子在病房裏電話擾攘著。對面床位不再空了,入院的兩位病人都在休息不敢打擾。一個是頭套圍巾的印度麽麽,一個是老公陪著的外籍新娘。外籍新娘不諳華巫印,說著一口流利福建話。三個人見面不打招呼,也不回笑。

聼婆婆說只入院一天,她丈夫忙搞出院手續。察覺太太想如厠卻被系在手上的輸液機拌著,上前為她挪出空位方便通過,她微微說謝。不一會兒丈夫回房,表情深邃和訪床的護士交談,過後也上來問我費用清單上的列表。簡單翻譯卻幫不了多少忙,丈夫又走出去了。昨晚是緊急送醫的,但我不敢多問原因。

手記一頁一頁的用熒光筆畫盡,沒有吸收多少要點之餘,外面天色也漸漸的暗了。隔壁的床位依然淩亂,還沒收拾、印度麽麽走了兩個訪客,而那夫妻檔也不多作響。

那麽平穩的氣氛聞不出病人的交集苦楚,即使溫習再順利,病房再安靜,還是覺得有愧別人。

外婆要散步,一齊走到外面的會客室透風。那地方還是密閉于室外,但是比起病房裏閒隔出的四分之一床位還是舒服很多。何況外婆在那裏困了幾日。直到晚上 8 點,婆婆回床休息才離開。

在電梯口遇見剛才的夫妻雙雙走近,問問她是否出院了。

丈夫不禁脫口抱怨醫藥費用透支,保險公司不過一個月不匯款,而且只負擔 50%,不出院是負擔不了的。站在旁邊一起等候的太太臉上挂著剛才的微笑,和丈夫信任的溫柔依偎著。我無知的建議他們考慮政府醫院,力不足而多做不必要的安慰。

難怪大人們都稱私立醫院為大白鯊,大口大口的綳帶棉花都是錢。聼入耳垂不少年份,但那晚是真正的體悟那個説法了。

我們到了底層分散,誰也不再見面。

2012年3月26日 星期一

港劇教壞人

穩坐在醫院的星巴克裏看著人來人往,面前的一座墻上都是醫護人表,
標著他們得空不得空的。

都說過我的週一沒有藍,一堂課后的午餐就把自己帶到醫院去了。走過一路大廳,乘過電梯再小步一道走廊就到了病房。透過拉帘一探。。。“婆婆咧?!” 連床都沒了,墻上的寫版也沒有表示什麽。出外拉著某某姑娘一問,為手裝管道動手術去了。

外婆雖然不病危,但是被無數港劇的濫劇情熏陶長大著,以上情形還是很嚇人的。

外婆腎衰竭不去洗,卻被帶去看什麽神醫了。過後情況還是惡化,一夜輾轉難眠繼而痛苦得死去活來,兩個腎臟不洗不行了。

不提那個了。穩坐在醫院的星巴克裏看著人來人往,面前的一座墻上都是醫護人表,標著他們得空不得空的,還是某某業績排行榜吧。走廊連接著停車場和大廳,走過的人總是少不了。一些健步如飛,一些持拐杖而行,一些走的緩慢又渙散。

人來人往卻也不吵,還是清靜地裏抱佛腳為妙。除了隔壁桌的阿姨如何談論她重男輕女的媽媽和如何離家出走似的,即使是星巴克也吵死了,回病房去看看好了沒。

2012年3月16日 星期五

心不在焉

用粗話助銷的滷肉攤子。沒吃過,所以不知道是否真的 TMD 好吃

一個周期的心不在焉,晨早只有驅車上課,夜晚只有驅車回家。必經的路口坏了紅綠燈,交通奇特順暢,而路面上也奇特的多了幾地玻璃碎片。

不想翹課了,現在不聽課。眼看投影幕,念頭卻不再。

期中考延遲,爲了擺脫報告,在實驗課后當晚就做好了。打印后發覺錯漏百出,亦沒有趕著完成的事物,還是草草了事,5分學分這樣拿去賭了。

那麽的輕妄的態度,當然該補救補救。那麽今晚就一手筆記電腦,一手藥物手冊,放任周末去讀一讀肚疼、血壓和不舉吧。我預計,下個星期見的病人經該叫做“刁納星”。

朋友夜安。

2012年3月13日 星期二

今天我很不爽 · 氣消

16:03 時

今天我很不爽,曾經一度想要將整個班級都燒掉。原因極小又瑣碎,因爲我做了一個學期的科目委任,下個學期又被擺上臺面當班代表。

那些課堂上盡會吐沫橫飛的人不是空閒的很嗎?!

學校活動持有職位可以不被中選,難道沒有職位的就代表沒有工作嗎?!

不想被選中的人直接了當上前將名字擦去沒人阻止,難道這是TMD公平嗎?!

比較重要性來説獎學金學生需要時間維持學業,難道付學費入學的別人就無須用功和家人交待嗎?

盡管如此,我還是樂意接受此結果,至少自我安慰的解釋解釋自己還有用處。暫且不說人情味,但對於同班的小弟弟小妹妹們現在只有極度的失望和惶恐,因爲未來三年時間就會在這樣的生態裏學習,如果我猜對的話。

現在終于知道 90 后的討厭了。

19:57 時

生了一個下午的悶氣,一個午覺給睡消掉了。隱隱穩穩的躺在被窩裏,黑漆的四周只有透過窗簾的傍晚微光,那麽的安全平靜。不想下午的時候,現在也平靜多了。

氣消了,肚子也餓了。約了朋友外出吃飯,因爲明天不用考試。

涼粉

今天不留校,上完課便回家了。天氣好的不得了,中午外頭盡是涼颼颼。外面下著毛毛雨是便睡着了,雨下了多久就睡了多久。

起床吃飯,送媽媽到工作處再回家寫報告。完成作業一份,報告一枚,還有星期三的期中考不想溫習,現在午夜了,還是留到明天去吧。

早起念書也未免是一件壞事,如果是自願的。

2012年3月11日 星期日

死忌


整個星期都獻給大學了,每天都少不過十小時的逗留,我累了。

和家人吃了晚飯回家路上,媽媽突然語出,“五年前的現在就是曼姨最痛苦的時候”。

“哎呀,都過去那麽久了。。。” 駕車的爸爸趕快回道。

沒有立即的領會,但是再算一算,車裏時鐘顯示八時廿二分,曼姨大概就是這個時候走的。。。記得那天十七嵗的我還在學校上課打羽毛球,毫無危機意識或感應的;而現在大學裏為校辦的羽球活動幹活時,卻把這麽一個日子忘得一乾二淨。

想囘以前喪事期間怎麽能不以淚洗面數日,出殯火化痛心慾絕,和往後的哭,都是相隔幾晚準時報道的。也記得那時的我是那麽的脆弱,聼得消息後還要去學校唱合唱團,害怕朋友看見便咬緊牙關忍了過去,但是上校的去程回程還是隱隱掉淚了。

她走,也來得太突然。現在接受了,每逢南下有機會便探望,或者逢年過節時的懷念以下,可惜可惜沒有她的參與。但是怎麽說也,一個輕生念頭所帶來的傷害,不止是自己的,也牽絆了周圍的人。媽媽阿姨姐妹們激動而自責,外婆眼睛都哭花了,真的花了。。。那年的一切我看入眼底,歷歷在目。記得婆婆奠堂前含著淚涕撫摸遺照 “ 妳怎麽走了,新加坡沒有人要妳,我們要妳啊。。。” 我聼了不甘的暗罵粗話,又掉男兒淚了。

至少我知道這是不對、不能實行的。起初童真的責怪曼姨的自私,現在也不了,因爲顧惜現在所有的,珍重周圍所在的。我生長的環境裏雖然不難談論死亡,卻沒有教我如何準備它、接受它。而且事情總是來得那麽快,就只有珍惜愛誠能給我那麽一點的慰籍。也,往往這囘事,讓我瀟灑不了,做出違反年齡的舉動。

曼姨妳走都五年了,多久沒有見到妳從星加坡南上看我們,吃辣沙,還有妳工作帶給你天昏地暗的生活規律。還記得我曾經使用 DV 錄影來煩妳,當妳還能在我家睡鋪上懶洋洋的讀小説那個畫面,幾年前嘗試找出磁片去燒錄光碟,偏偏沒了,坐在自己的置物柜前有足十來分鐘不得置信,不得一語。好像看妳,卻沒了。還有好多往後的良辰美景,鮮美的事物妳未能感受看見,讓我為你分擔吧。

回到離家不遠處,廣播電臺談著珍惜所有,要活在當下。那麽的貼切合時。

把眼淚擦干,收拾情緒吧。功課沒做完,明天還早課呢。。。

2012年3月9日 星期五

遲來的罪惡

為期中考“再”忙,星期三還是作了輸葯途徑的試驗,對象當然是實驗室的白老鼠。

幾個麻醉的程序,小組裏唯一男生的我當然是給把玩老鼠的。通喉輸葯、有的體内注射,每一道都必須完成,每一個都帶來極大的不適和痛苦。吱吱痛叫后,都結束在老鼠的過度疲累,或者藥性揮發,四肢都站不穩。

直到腹腔注射時,痛苦掙扎的過分,電光火石間掙脫了我的手扳。只見老鼠準備向我拇指撕咬,卻突然停下沒有動口。回神過來,藥物注射完畢,老鼠在手上和我一起發呆,不一會兒它就昏過去了。。。怎麽了。

試驗課完畢,老鼠們如程序將被人道毀滅,再有血有肉,也只是複製出來的工具。出門前看著架子上一格格昏昏的白色毛球,想想以後應該不會考研究題了。

兄弟們,給你們的痛楚讓我倍感罪惡,怎麽也原諒不了。雖然道稱試驗老鼠們弟兄未免過分的白痴,但我真的不好受啊。

2012年3月8日 星期四

抱佛腳記

早睡早起身體好,卻對成績不好。當然這類的話只有抱佛腳的人才說得出來。誰讓現在是還債期呢,我這是“染”上了良好的睡眠習慣,想要繼續,力不從心。想象,又是透支青春的時候了——我的意思是青春痘,頸后悶了幾顆,嘴巴裏都是口瘡,眼皮慢慢下垂。這是考試時的症狀,再多特快靈、力度伸、保治靈、咖啡都沒用。解葯是,再讀再溫習吧,永遠永遠的“下學期再努力!”。不會的,是期中,可以的。

切記!切記!

努力!努力!

雖然明天後天跑難關,幾率十有九傷,名副其實的梁詠琪。還是有希望的。

打算早睡,更早起。賴了兩天的懶床,能勝任嗎?我們等著瞧吧。。。夜安。

2012年3月6日 星期二

一刹永恒

今天早起去溫書,早餐買了吃了,車格找了停了,老地方(圖書館的廢棄櫃檯后)來了坐了。。。卻忘記帶複印好的筆記(同學等著救命用的),和欠了圖書館兩個禮拜沒還的課本。

認命的從書包拿出車鑰匙,付了冤枉的停車錢,心灰意冷的往家的方向裏駛去。回家途中遇車龍,以爲上班時間逃不過。來到環市車道不遠處看見右方有幾輛車停著,分隔島便靠坐著幾個人,再靠近一些,一灘紅紅的鮮血。已經麻木的我更麻了。

天知道一個星期二早晨,一擦而過的分失,就可能在那片瀝青路上成永恒了。

回家后倒頭方向再經過現場,警察封路。工作收尾,還有一個穿這巴迪衣裳的女子摸頭撥電話,旁邊醫護人員提著一壺輸送液,管子通至分割島后面的傷者。

回校,還書,罰款 8 零吉。

2012年3月5日 星期一

碌碌夏炎


星期一沒有藍,天色也灰沉沉,催人趕緊回家睡覺似的。代完某人的班后吃午餐,連預計的溫習也沒有,順便把同學捉囘各自家了。

今天也開竅,筆電用了兩年還是不習慣,想擴充熒幕不捨得買,卻不會把舊熒幕接起來用。翻開櫥子找一找,接上電源,現在越來越靠近四只眼了。能在預計内完成實驗報告,卻不能準時開始溫習,和肯妮·貝兒一起唱美麗,直到房内恆溫升值,才捨得離開吃飯去。

忙碌炎夏依然不捨得面對事實,啊畢呀啊畢,洗澡去,提起精神再拼搏吧。

2012年3月3日 星期六

曼姨

整理電腦文件時看見以前寫來投稿的文章,寫完后沒有刊登沒有刊登,四年后就放在這裡吧。

最近的梦被平日的课堂压力压得乱七八糟的,始终是想不起在里边飘到什么地方,说了什么话。特恼人的。

午夜,我带着些许的不甘与兴奋搭上周公的班车,离开了我的肉体。

看见自己坐在饭厅的椅子上,身边围着三姑六婆、二伯四叔阿在谈天。向右看,惊觉地看见过世了的“曼姨”也坐在一旁说笑。也不知翻了那根筋,问一问当时的月份我便站起来抱着她,好像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似的。过后的画面我不记得了。直到灵魂回附进肉体里面,被当日的第一线曙光眨入眼,在床上横落了几滴感伤的泪。

在家里,曼姨这代名是指小姨,也许是应为牵及广西的话腔演变而来,是家里的老幺。曼字第一声,姨字第四声,不断重复地曼姨曼姨叫,多亲切。

在我出生开始就是给婆婆和曼姨照顾到上幼儿班的,再从家乡怡保‘运’回住在吉隆坡的父母身边;当时弟妹还未出生,平日工作时就只有钟点佣人和大哥在家里陪着。四岁时搬家,忘了曼姨为什么也搬了进来的,暂占了一间空房,然后就每日搭公车到银行上班去。曼姨学琴,用自己的积蓄买了一架直立式钢琴,带动了沉闷屋檐下的音乐气息。

小时候的我微胖,曼姨不知道怎么表达她的爱,就在我们的手臂上种下一个个牙齿印。虽然咬的力度大了一点,但我们小孩知道她可喜欢这样的表达方式。况且,从前的我们是那么地可爱。

有一年,不知哪来的机会,曼姨辞去银行的工作,留下我们和钢琴,独自到新加坡去打工,展开新生活。她刻苦耐劳的工作,还记得当时她是上夜班的,当文员还是电脑硬体生产吧。

若有劳工假期便乘长途巴士回吉隆坡和家人聚一聚,过了三五天又回到新加坡拼命。曼姨回来前总会打长途电话吩咐家里煮她的最爱 —— 叻砂面,即使小孩也能看穿她对那份食品的崇敬,和饱受口福的滋味。平日家里没人,她也擅长煮即食面,不用锅煮的那一种,用铁碗。开风扇,垫桌垫,吁吁地吃面,不亦乐乎。晚上若有空便一齐挤进小房里谈天,我的别期待这种时刻,即温馨又舒服,没有一刻的束缚和别义。我们这亲而不亲的姨甥关系,就是这样来维持的。

近年听爸妈说起曼姨的近况,她决心继续深造,也交了男朋友。但也应为这些事情,曼姨回来的次数变少了,虽是可谅解的。农历新年没有回乡,为了不妨碍课业进度,生活压力也随之增高了,高的吃不消。

直到2007年四月的一个早上,父亲木衲的告诉我曼姨去世的消息,我站在衣柜前愣了。。。

事情发生几个月后,大家的心平静了许多,只有大人还在为处理结款保险遗产等劳碌。没有用太多时间。

俏瘦的身躯、短发、疲惫的声音,这些历经三十四年的演变,随光消逝无影无踪。馋嘴、馋辣、节俭、而文弱的外表外却带有劲,只是我对他浅薄的认知,毕竟我们认识只有十七年。但在我的心中,她音容尤在。

2008年3月25日的一晚。

I'd Do It All Again



週五夜晚,房内囘揚著肯妮貝兒的心酸。

2012年3月2日 星期五

起床記

活過一個精神緊綳的星期,疲累的身心不敢多想而感謝,心存希望前來日子不再忙糟糟。說過大馬公路會使人失去生存意志,現在發現考試也能使我失去生存意志。當然,前言全屬誇張,但是不好過就是了。

我愛窩囊的叫人別那麽自卑,凡是看開一些,心情就愈快一些;回頭某個早上就看見自己原地矗站在房間一角,看著出面前的面容還有當天的課表。那時一切變永恒,逃課于面對,就在浴室門框一線之差。那一個十分鈡的決定:不會改變世界,不會影響任何人,多半也不會讓我考試被擋,卻成了永恒上絲絲悵悵。眼皮硬擠瞌睡的矇矓,喉嚨不爭氣的抽老痰去,踏入蓮蓬頭的覆蓋範圍去哭泳了。那麽一個早晨,不值得。

。。。

脫綫了。還是待狀況比較好的時候再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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