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闔 暫離
2013年7月31日 星期三
2013年7月25日 星期四
好久
每看見自己胡亂思緒熬不過去,你總不忘地以安慰語氣對我說:你想太多了!
正前往的奔波路途中,還有多少機會,能在放學后的某日晚霞裏,理所當然的感受當時最後一陣微風呢?
斜陽中,不知名的野花與攀籐小花金黃如色;薄荷盎然又驕傲地攤開枝葉,沐浴在每日僅有這時刻才會四散的日光,搖擺生息。嬰兒淚、迷叠香、攀籐齊放,讓它們得以無限伸張,大方地擴張。還有冷氣壓縮機背後的兩盆空盆,隨緣的玩意兒,上一囘的菩提葉已不再,接著住了兩株蝶形的花草,尾端長長延伸出幾多紫色野花。較早前帶回家的松蘿波蘿除外,不合作或許厭倦了牆角的位置,或許厭惡那冤魂不散的滯氣,發脾氣似的不再伸長了。
夜幕漸垂,我半踮腳地矗在窗前往外看,難以置信,往往,那瑣碎平凡的窗外一切,讓自己留戀好久好久。
2013年7月21日 星期日
2013年7月15日 星期一
十七樓
記得之前老爸在舊巴生路段的某棟公寓中曾擁有過一座單位,作投資外,也因爲九八年隆市大制水,停了好幾個月的水供逼不得已的上那兒去避難。
小孩子的邏輯到現在還解不了,怎麽排屋制水,公寓倒是不用呢?公寓設備包括泳池,也一如往常的注滿有色瓷磚反射出來的碧藍,讓整堆整堆的小孩們一躍而入去一齊爆珍天物。晚上還得和大人回家去等水車,然後將用水成桶成桶的盛入家裏的蓄水箱;折疊式的戲水池總算買值得,和許多水桶一同晾在戶外集雨水。舊居的窗戶望出五顔六色的塑料佈局像是個花陣,等著雨後,大人和幫傭們一起出外收穫。
盥洗煮食沒轍,又被帶到公寓的單位裏邊解決,時間允許便在那潦草的度過一夜甚至周末。代理濾水器的幾個親戚朋友紛紛上門廣告叫賣,那段狼狽的時候。
那裏亦算是我住過最高的一個地方吧。記憶中是十七樓的單位,陽臺望出的風景能夠看見當時就讀的小學,多年前關門大吉的診所還有隱約在山坡一頭的家。遙望著那麽多東西,除了偶爾不公德心地飛出一兩架紙飛機過癮一番,沒有盡頭的垂直飛行到幾條街外,再看它落到陌生的屋頂上不能觸及的永置那方,也為自己小小訓練了方向感吧。
有日晚間睡不着,因爲頑皮在廚房的天花板上留下讓老爸不可思議的紀念品 —— 腳印。
缺水時間告了一段落後,老爸陸續找到租客,兩個家之間來回的頻率也相對減少。單位鐵定進不了,最遠的地帶也只有五樓的讀書室和泳池那處,直到幾年前聽説老爸已將單位賣出,十七樓陽臺外的那風景,隨著暫擱在生活的某個陰暗處了。反之,在目前居住的地方,還可以遙望到那座公寓上,密密麻麻的窗戶排列中,其中一扇窗的背後,應該還存住自己走過的足跡吧。
應該有十年了吧,我説服自己。圍繞在那座白色的過去裏慢慢的長大,改變,漸漸地被周圍的世界馴服的自己,早已記不起住宅區上的那座山背後究竟是什麽東西或地方。記憶中的視角也隨著日益尖銳的眼觀,反之被黑色邊緣圍剿愈來愈狹隘。模糊凝滯的畫面除了有次煙霧遠從印尼來襲時籠罩的白色帳物,樓下的幾條商業街道,就別無其他是我得以喚迴的了。
雖模糊,可就是那麽一個點,沉穩不動的錨在顯眼的過去閃爍著。
最近的一次重訪,我走入友人的單位家中。二十五樓的高度無差,進門時走廊的盡頭便是那片好久不見的景色。看出落地窗外的夜空猶如身處真空狀,黏膩濕氣打發不掉,同腳下街道傳來的聲音在無底打轉。天被染成暗紅色與氣壓一齊催人入眠。晚風引致,七月的清醒空氣讓冷筍在體内湧上,跟著雞皮疙瘩起來。知道風雨刮起,我才從命退下,將趟門鎖上囘房。
挂上滿身溫暖和滿足,我轉向枕邊人緩緩一道 —— 夜安。
小孩子的邏輯到現在還解不了,怎麽排屋制水,公寓倒是不用呢?公寓設備包括泳池,也一如往常的注滿有色瓷磚反射出來的碧藍,讓整堆整堆的小孩們一躍而入去一齊爆珍天物。晚上還得和大人回家去等水車,然後將用水成桶成桶的盛入家裏的蓄水箱;折疊式的戲水池總算買值得,和許多水桶一同晾在戶外集雨水。舊居的窗戶望出五顔六色的塑料佈局像是個花陣,等著雨後,大人和幫傭們一起出外收穫。
盥洗煮食沒轍,又被帶到公寓的單位裏邊解決,時間允許便在那潦草的度過一夜甚至周末。代理濾水器的幾個親戚朋友紛紛上門廣告叫賣,那段狼狽的時候。
那裏亦算是我住過最高的一個地方吧。記憶中是十七樓的單位,陽臺望出的風景能夠看見當時就讀的小學,多年前關門大吉的診所還有隱約在山坡一頭的家。遙望著那麽多東西,除了偶爾不公德心地飛出一兩架紙飛機過癮一番,沒有盡頭的垂直飛行到幾條街外,再看它落到陌生的屋頂上不能觸及的永置那方,也為自己小小訓練了方向感吧。
有日晚間睡不着,因爲頑皮在廚房的天花板上留下讓老爸不可思議的紀念品 —— 腳印。
缺水時間告了一段落後,老爸陸續找到租客,兩個家之間來回的頻率也相對減少。單位鐵定進不了,最遠的地帶也只有五樓的讀書室和泳池那處,直到幾年前聽説老爸已將單位賣出,十七樓陽臺外的那風景,隨著暫擱在生活的某個陰暗處了。反之,在目前居住的地方,還可以遙望到那座公寓上,密密麻麻的窗戶排列中,其中一扇窗的背後,應該還存住自己走過的足跡吧。
應該有十年了吧,我説服自己。圍繞在那座白色的過去裏慢慢的長大,改變,漸漸地被周圍的世界馴服的自己,早已記不起住宅區上的那座山背後究竟是什麽東西或地方。記憶中的視角也隨著日益尖銳的眼觀,反之被黑色邊緣圍剿愈來愈狹隘。模糊凝滯的畫面除了有次煙霧遠從印尼來襲時籠罩的白色帳物,樓下的幾條商業街道,就別無其他是我得以喚迴的了。
雖模糊,可就是那麽一個點,沉穩不動的錨在顯眼的過去閃爍著。
最近的一次重訪,我走入友人的單位家中。二十五樓的高度無差,進門時走廊的盡頭便是那片好久不見的景色。看出落地窗外的夜空猶如身處真空狀,黏膩濕氣打發不掉,同腳下街道傳來的聲音在無底打轉。天被染成暗紅色與氣壓一齊催人入眠。晚風引致,七月的清醒空氣讓冷筍在體内湧上,跟著雞皮疙瘩起來。知道風雨刮起,我才從命退下,將趟門鎖上囘房。
挂上滿身溫暖和滿足,我轉向枕邊人緩緩一道 —— 夜安。
2013年7月14日 星期日
相信
週五,復考成績出爐,特別的主意因爲班上的 VK 也被捲入其中了。傍晚接獲消息說 VK 不及格,第二次闖關的 EL 也再次落榜,延畢幾率甚大。不敢電話給哭悲的 VK,覺得自己說不通,信箱留言後等待囘復。
害人不淺的馬克丁,僅僅 2 個學分的科目到底要將多少學子拖拽在復年的齒輪上啊。
還記得前往怡寶舉辦活動的時候,讀著鐘怡文的《這地方》裏面信仰部分時我躺在巴士後座邊看著 VK 邊獨自落淚。不像好多的其他人,班上唯二的印度同學沒有因爲膚色而隔閡,十分融入學習生活。兩年前亦與她因爲資格制度臨時改變而差些無法升學;拼了老命似的過活如她,始終相信著如她,再次重復著兩年前的無底洞去。
盼望學期機制寬容,讓她重拾對生活的相信與觀點吧。
2013年7月8日 星期一
第一天
上課途中交通燈為你轉綠,車龍因你疏散,一早開始便永續護航似的順利。一日之計在於橙,一手握住方向盤看前方的日出,不亦樂乎。
甚早,免費停車格無人,速泊!剩下的果瓣來配蔡健雅歌曲,咀嚼邊哼著,味覺與聽覺一樣痠,過癮的那類。興一起,無視外頭微醺焦味的小哼,煙霧再度光臨。
課程導覽沒有内容,倒重逢了許多好久不見的面孔;有人剪了滿額頭的劉海、有人穿上香蕉裝來上課、有人還在被老婆罵的狗血淋頭,可是感覺依舊,星期一中難得一見的活力。
平日與新的班代不怎麽來往,看她站在講師講臺旁報告。嬌小身軀一開口挺威嚴的,轟炸級別的吵鬧任她馴服,節奏亦隨她。
早課後六個小時的空擋,許多開學的小事微差一攏而作,也算充實。
依然不敢正視學期裏將面對的十七分作業報告。故自灑脫的讓導師簽成績單(否則不能為來著學期報名),因爲成績低空飛過遭訓,事後感覺挺慚愧的,也很快的過了。
午後飯氣攻心,即使坐在前排也忍不住地偷偷打盹,可是學期尚早,很難擔心起來。吊了魚,難得重拾精神來繼續聽課,卻因爲講師的新電腦患公主病(或王子。。。)三不五時就當機一次得重新開啓。試過兩回後宣告放棄,提早下課。
大三的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和兩個月前的自己相比下,不見棺材不落淚,正式如此。
然而心底有的何止這些呢?大三,應該更加能夠從平凡中感受稀有的甜美,去惜福在這僅剩兩年時光,塵土飛揚的大學生活裏吧。雖然有些時候恨不得眨眼而過。
2013年7月6日 星期六
大三
好幾個晚上的噩夢重復著成績不及格啊、期末考遲到啊、健康活動改在澳洲進行啊亂七八糟的等等讓我不能理解。健康活動後並不是期盼已久的休憩,重重海浪後留下的水花不散,讓我咬緊牙關最後一口氣似的去完成最後一批的善後工作。幾日的徹夜不眠後,兩封用字母挂號的電郵在發送鍵點擊後,自己也算正式卸任了吧,終于。
好幾次的自己不怎敢相信,就在一個周末之後,我就升大三了。隨之升學以來的一路都好像從八釐米膠卷裏放映出來的殘舊電影一樣,在熒幕上微微閃爍著灰塵割痕的效果來放大呈現;一年用來重讀先修班,之前差些不能升學的迫境等,歷歷在目。
早上出席有關研究課的工作坊,帶著半睡不醒的腦袋離開前,從會議室走出的 OS 前來問候,順帶一問自己在臉書裏怎麽變得比從前失落了。回家后煞有其事的在自己的動態帖吧上瀏覽一番,好奇的是自己平日都以中文輸入,而 OS 又是半個土耳其的夜貓子。莫非疲憊所致,磁場也跟著被挪移了,只需一雙黑眼圈就足以解釋一切吧。
幾年閒流逝,教育仍然比天大。可是就升大三之前,我不能以較利落的姿態去渡過這一段潛伏期。至於近來失落不失落的,開學天一來多半都洗得乾乾淨淨的,我想。
2013年7月4日 星期四
長路
2013年7月3日 星期三
溫度
早前下午正要開始處理上千份的資料檔案,才赫然發現事到如今,我連讀一本書的時間也沒有。空閒這東西就此和黃金成了正比,難能可貴且負擔不起。
楊很黃色地提醒過,時間就想乳溝一樣,擠一擠總是會有的。可惜的是我沒有乳溝。
所以就在衆人質問自己的工作態度或是進度下,我更不斷地剝削留給自己的最後防綫去牽引著與期望完全相反的生活。爲了進步,我更須要將自己搞得再忙碌、再奔波、直到藏在衣櫥裏的新書借書日漸曡高,直到假期意外挪出也算僅剩的一個星期的空擋也要拿來爲了一個重來不顧及學生福利權益的校園制度沒有必要地宴眠。
六月就此悄然離去,我爲了無知時日已過而感嘆。窗外的迷叠香日愈豐盛,晾在冷氣壓縮機上的無名小花自上一次的久旱長了花苞耐心的等待綻放。煙霧也不敵地上的呱噪,安靜飄逝。室内度日的自己,更加忘了感受博友提醒過飃送而至的清新七月中,一齊迎接更大挑戰的大三生涯。
邊輸入資料的自己一邊醒覺,以往期盼的何止不再,表面看似完成的工作也不會因此簡單了結,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延長拖拽至永遠,直到内心沉著的最後一口氣上才能潦草的揮散。那麽潦草的一趟旅程。
再一次地,我急需降溫,渴望著努力感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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