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回來,今晚有約。炎熱的下午裏無所事事便抓了弟妹一行人看花去。抱囘來的米迭香和鼠尾草已安置在窗外,好讓我開始草本香料的農務生活。
不得不接受,隨著年紀增長的自己愛好也漸漸的偏離于周圍的人,指望填補空虛來得不亦樂乎就足夠了。
一切將歸咎爬上蓄水箱的梯子需要防賊,窗外只好再框個鉄籬笆搞得平時鬱悶的房子更加的自閉了。小賭怡情,我說看花也怡情,就這樣兩個月内走了花店不下十趟。老媽廣東話說我“發花癲”,不敢否認的指向老爸去。視覺空間變狹隘了,卻多了這一份意外,其實感覺還不賴。
盆栽的薄荷長得開心又茂盛,其他兩顆不知名的花草開的也燦爛,看得心情自然的好。花兒美麗卻不張揚,因爲我不讓,過於茂密招風看得不順眼就得剪;邊修邊看著后巷的兩只松鼠發情互相追逐,也不是那麽的熟悉的亂剪一遍,通常都給我弄得不堪入目。惟有剛帶回來的米迭香不捨得動手,讓它習慣習慣下再來開刀吧。
我又瘋了。。。
2012年6月30日 星期六
2012年6月27日 星期三
2012年6月21日 星期四
狒狒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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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並不曬烈,空間都給無限制攀爬扎根的植物們懷抱去了 |
上幾囘說過自己喜歡有調調的咖啡食館,經好友推薦介紹得知狒狒屋此地后的幾個月總是想著南下馬六甲去一探究竟。上個星期的我成了司機,南下一遍卻遇上了休息日,周末爲了服義工再去后才見得廬山真面目。
狒狒屋距離繁鬧的雞場街(Jonker Street)與一條街外,抵達時的我站在古早的娘惹長式建築墻外,準備一墻一瓦的緩緩入勝。咖啡館外部雖有人潮車湧的悶熱煩躁,裏頭卻是清靜與安寧得讓我摸不着頭腦,就像另外一個世界一樣。步過兩扇門和一個百花式的屏門,腳下停留在一個天井裏的中庭。中午時分並不曬烈,空間都給無限制攀爬扎根的植物們懷抱去了。放下背包的相機,點了一杯越南冰咖啡后繼續走看他們廚房和後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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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過兩扇門和一個百花式的屏門,腳下停留在一個天井裏的中庭 |
來到狒狒屋的我還落單這,和四處閒逛的好友分散后打算這裡會合,雞場街還真的不想再走了。。。等待的時候還可以騷擾他們的黃金獵犬,13嵗高齡的她瀟灑到連生人都不好奇了,只管打滾午睡。也不忘了把書開讀,讀著三毛滾輪熱卻又和店員安談天起來。
安是店主的親戚,自小就在古城裏長大。除工在新加坡工作作時間外,假期都會在店裏幫忙。心理持著的坦然比我多,他覺得馬六甲此般的過度發展難以避免,接受也不難。雖然有些可惜。安也說了關于營業狒狒屋的一些小過去,一邊說一邊打鬧那黃狗,連她的過去也斗了出來。傳説中的家貓不在了,和巷子裏的豬朋狗友離家出走掉了。
安的名字是臨走前問的,對他的好奇來自于最近所讀的三毛。丈夫荷西由於潛水打撈工作意外喪命,讓三毛痛苦慾絕是連透過文章都可以讀出來。剛好談話中安也透露自己是在油井工作的職業潛水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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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獨自旅遊的我,偶爾的陪伴也是不錯的。 |
說著說著義他們也來了,打磨一會兒后就再分散各路。一車下柔佛,一車上吉隆坡。路上踏著青山綠水后的思念都是兩個禮拜的出走給磨出來,疲憊不堪的身子后才覺得偶爾的陪伴也是不錯的。看著馬六甲的夕陽那麽的有規律日常,卻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與分隔多地的好友們再見,眼角倍感濕溫。
2012年6月20日 星期三
2012年6月15日 星期五
2012年6月13日 星期三
園游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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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早晨就在這兒晃了,一個路邊的馬來式茶室裏用早餐和上網 |
南下之游時也去了新加坡一趟,與四年前不一樣的少了些驚喜與期盼。兩天一夜的逗留也讓我不做過多的安排與打算,和朋友借宿省吃儉用的 80 塊新幣。從新山乘巴士抵達時發現以前用過的旅遊書完全過時了。最常用的大衆鐵路路綫從原本的三條發展至六种,除了地上記得的事物與建築應猶在,事實上也記不得那麽多看不了多麽遠。
第一時間回到了小印度去走走,一切的一如往常,就是一點也不平靜。小印度鐵站走出竹腳市場中心裝修好了,卻沒去它們市集的屠宰場去血腥血腥一下。我手撫著擺在已經狹隘的走廊上的印度花圈,沿著Serangoon 街步步走下。上次住的背包旅社還在,而那小小可愛的印度餐館依舊營業,老闆娘的女兒也長大了不少。還有好多好多因爲經費限制而不敢踏入印度餐館,除了偶爾犒賞自己時才敢小吃的 briyani 菜肴。街上車次還是那麽多,人還是那麽吵,氣氛那麽的喧鬧。
再從武吉士站走上來,萊佛士醫院下漫步游走一番后,就到了阿拉伯區去的 Arab Street 去。也許是早上的緣故,許多店面還未開門營業,一街的酒吧與娛樂處安靜的不得了。蘇丹清真寺前的路面上有建築工程。和那小小在 Bussorah Street 的 7-11,裏面值班的馬六甲姐姐已經不在了。 第一個早晨就在這兒晃了,一個路邊的馬來式茶室裏用早餐和上網。
也陸續在有限的時間内重看了幾個地點,少不了以前還在建設的 Marina Bay Sands 上的空中花園一覽市中心。其實自己本身不怎麽懷念星加坡,一個只可以外來者身份與心情去看的小國度。即使與新山只相隔一條海峽之差,相同的臉譜和語言卻竪起了好幾層的隔墻去,懸殊過大的頻率以來,怎麽用心也感受默契不到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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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na Bay Sands 上的空中花園一覽市中心 |
因爲無車,用在乘搭地鐵的時間也長了許多。也許有著良好的時間觀念,車廂裏的人們不是對著掌上熒幕便是閲讀書報,容不得一刻的無所等待;相對的空十分的自己在車廂裏覺得突兀,那種神秘的尷尬與不相融出由自心生。除此之外也看見許多學生周圍兜售貼紙來籌款,有的踴躍有的原地不動也不發一聲。看見許多身穿軍服的軍役們上下、服裝整齊的上班族轉站再轉站、樂齡人士慢步走上預設座位坐上、年輕人將整個身體靠在鉄柱扶手上向狗佔地盤一樣沒有公德心。各自忙各自的,你我無相干。
我也怎麽感覺到,這裡的人不開心。
臨離開新加坡前還自甘墮落的答應與朋友去看電腦科技展,事實上就和馬來西亞的 IT Fair 沒什麽兩樣,一樣的人擠人去只是規模卻比較小了一點。自己先去看了,說籍機會在會場所互相預見。心血來潮的逛到濱海藝術中心便的散步走道上小坐,翻開了好久不見的三毛的書來啃,心想無緣再見的和他們不約而散去。
海風徐徐吹過,灰暗天空也異常的破晴。
才四年的時光,一個讓我追思的小島之國已變化得我意料外。起初開車南下時經過她的長眠之地,而現在回到了原點來望著新加坡的天際綫,似乎整個城市都留有她踏過的足跡與身影。
還是不敢到義順去看一看的我離開了。
2012年6月10日 星期日
回到柔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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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吃過港式飲茶,卻以本地的古早 kopitiam (咖啡店)為傲。 |
前半段的南馬之旅這樣過去,時間過得真快。
上個星期二就懵懵懂懂的上路了,300公里的車程自己操刀並不孤獨。千山万遍的油棕原后個三個小時后也讓我跑完了。回到柔佛新山就像回到四年前的自己;沉重背包背著走在黃亞福大街上出走的心情亦是越來越濃烈。雖然這次是個零計劃的走馬看花,一路上能夠見着想念的好友知己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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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新山危險的話,吉隆坡那麽一個主要大城不更加惡劣么? |
從大街走至小巷,被歲月洗練的角落不一定陳的出味道,反而多了幾分污穢也暗藏絲絲危機(其實自己也被旁說給影響了,如果新山危險的話,吉隆坡那麽一個主要大城不更加惡劣麽 ?);然而還抱著歲月歷史的碉樓玉砌,窗外晾著幾塊“祝君早安”的古早抹布那樣的日常卻不凡,怎能不愛。彎曲小路走到市政廳入口,一個怎麽看也不想道地的建築風格。道路再往後延伸到更多的陳年老巷,矗立著一門一門看不出的隱隱小店,多半由印度人來經營門戶。
走過部分新山的足跡后才醒悟,與其完全信賴道途聽説的資訊和看法,不如親身摸索領會事情的真諦。以往對新山不好的印象也好,或是生活裏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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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們一行三人依偎著灰牆上的枯樹下裹腹 |
那一夜,我們一行三人依偎著灰牆上的枯樹下裹腹。
2012年6月5日 星期二
2012年6月3日 星期日
假期三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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