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4日 星期日

旅行與我

晚上夜出汶萊城市回來后已經差不多 12 點了,嗑了兩瓶納閩買來的便宜啤酒我倒頭就睡,因爲不須要早起所以睡得滿香的,怕是我滴酒不沾后有幾時或許酒量下降了,早上一起來就頭昏腦脹好有些偏頭痛,看見什麽事物都沒有感覺了。

吃了簡便的早餐后就再往城裏作離開 Bandar 前最後衝刺,走過金碧輝煌的皇室展覽廳還有當地的湖濱公園,過了午飯就離開了。回到了前天來到的 Jerudong 海岸,海浪不像上次地平靜,海水也因石岸的沖刷變得渾濁。海風依舊咸咸的,好寫意。

距離上次出國已經是兩年前的時候了,跟著“鴨仔團”去走日本沒有給我太多的經歷,我只能以溫泉后因爲冬天的寒冷而打了幾個冷筍來形容,還有使用金錢換來暫時的嬌貴與溫飽,就沒有別的了。來到東馬汶萊前也不清楚隻身侯機、降落、登記入境、出境、再入境、再出境是那麽疲累不堪,有時還覺得有些寂寞難耐;更加不知道在沿海城鎮裏沖澡后被海風一吹,身子就像過上一層下油鍋炸般的粘膩。即使是會友,也要洗滌著囯幣換算帶來的麻煩、沒禮貌且眼觀狹隘的海關人員在面前高談闊論你的不是、有紅綠燈的高速公路、一路上聼著繞音挑耳的 KPop,還有路上行人行商給自己外人般的冷眼。

背包再重,走再多路,旅行沒有給我任何精神與身心的慰籍或者比日常生活更好的物質享受,我得到的只是匯幣換算的煩惱、曬得通紅變黑的皮膚、相機視窗后難耐寂寞和疲乏的身心,也便秘好幾天了。自從 2008 尾背包闖新加坡,隨尾的各個旅程我一路一再一致地自問離開的意義;過後的生活沒有因此變得不一樣,反而荷包被水洗得蠻乾淨的(這是另一個讓我困擾的問題)。直到我遇見一個愛攝影的朋友。她告訴我旅行是成長的淨土、以踏出自己的 Comfort Zone 來換取聆聽自己平日聼不見的聲音,還有許多我忘掉的哲理和解釋,這些她都說的那麽的自然,以最沒壓力輕鬆的談吐語氣來傾訴路上所看到那一浪后一浪裏一切的一切。那是多麽美麗的事。沒有背包,我就不會有出走時逼回來對生活的自主,也不會在汶萊首都驅車回駛 Belait 的路上看著一部接一部的卡車寫出這些文字啊。

就快要到了。

回到朋友 Seria 的家裏。

回想起5天前抵達美裏自由輕狂的心態,還有兩天后飛回吉隆坡的班機,即將面對所有的現實:污染的空氣、胡妄駕駛的司機,我怔住了,心裏想逃避生活的一切,以便羡慕著這裡就是他們的生活,自私的念著家裏半上不下的情況(也沒什麽大事,多自愁原來是那麽地傷身体),還有吉隆坡看得厭倦渡爛不正常的死天氣、和爸爸開口問大學學費、自己卻付健身房月費、婆婆的病、家犬等所有瑣碎但加起來卻煩人得很的芝麻草事。

吃晚飯了,不該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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